:“要是我不同意呢?虞初晚,如果我不同意分手呢?”

虞初晚擦了擦眼泪,眼中是决绝和恨意,“如果你不同意,我就死给你看!你觉得我妈妈死后,我们还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?就算我爸真的做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实验,可是我妈怎么对不起你了?她做错了什么?她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折磨?”

厉慕深无言以对。

他知道,自己对不起虞初晚,也对不起秦清。

虞初晚擦了擦眼泪,声音里依然是浓浓的鼻音:“我要把我妈的遗体带回去。麻烦你安排一下。这本来就是你造的孽,你必须负责。等我把我妈妈的葬礼办完之后,我们就分道扬镳吧。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,我家的事我自己处理,以后我过得好坏,都与你无关。”

她的话,像是最残忍的报复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,在他的心上划开了几十道口子。

厉慕深道:“你交代的事情我都会办好,但是分手是不可能的。我们都冷静冷静,等平静下来再谈。”

说完,他对虞初晚道:“你要是想在这陪着你母亲,就再陪陪她吧。有什么事,外面都是我的人,你可以吩咐他们。”

说完,他离开了病房。

康年跟在厉慕深的身后,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:“厉少,那周礼该怎么处置?还要让他继续为夫人治病吗?”

厉慕深眉宇间充满着纠结和沉痛,道:“让我想想,先找人看好他。”

康年走后,厉慕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内,想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,总觉得,他似乎忽略掉了什么?

就在这时,他猛然想到,苏景妍现在已经墙倒众人推,再加上她经济拮据,又怎么能找到人帮她制造车祸,做那种卖命的事情?

唯一能这么不计代价帮她的人,也就只有她的亲生父亲了。

他立刻叫来康年,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。

康年连忙道:“这不可能呀?厉少,您一直都让我们严加看管周礼,只允许他在这实验室里活动,不允许他接触外界任何人。平日里,24小时都有人巡逻,周礼不可能离开这个实验室。除了我们的人,他更不可能和外界交流,他又怎么可能去帮苏景妍做这些事呢?”

厉慕深眸光沉郁,一字一句地说:“难道,我们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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